2017年9月28日 星期四

❤內參-文學-像人類學家一樣才能理解生活

出處:像人類學家一樣才能理解生活


土耳其作家、2006年諾獎得主奧爾罕·帕慕克每次準備寫新的作品時,
都會進行相關的研究,並且樂在其中,
比如,《我腦袋裡的怪東西》這部小說講述了一個街頭流動商販的故事,
於是他採訪了很多服務員、賣酸奶或雞肉米飯的小販、電網檢修工、
退休警察和做冰淇淋的手藝人等等。
接受法國獨立媒體Mediapart採訪時, 帕慕克說,寫小說與做研究密不可分,
有時他甚至會因為想去研究某個領域而決定小說主題,
“我在創作過程中經常自我打斷,去做調查;
我塑造我的角色,再轉而採訪他人,繼而學習更多以便更了解自己的角色,
之後再著手創作……要像人類學家一樣工作才能真正理解那些不同的生活。”
帕慕克寫《我的名字叫紅》時會去研究古代史,查看無數畫作並了解藝術史;
寫《雪》的時候會去土耳其東北部的卡爾斯住上一段時間;
寫《純真博物館》的那段日子,他經常去博物館並讀很多關於戀物癖的書。
帕慕克認為,小說主要是用來理解人的,
我們需要對每個人物都抱有興趣,即便是對最卑微的角色,我們也要接納並包容。


寫作初稿時,帕慕克不會限制自己,
既不覺得羞恥也沒有尷尬,之後,當他重讀初稿,再去修改那些寫得太過的地方。
對他來說,寫作在於尋找一種適意的情調,他會遠離那些強烈的戲劇衝突,
試圖在好與壞之間、平凡與戲劇化之間建立一種平衡。
《我腦袋裡的怪東西》中有一個片段可以體現出他的這種風格:
有人來到主角家搜查,但他們最後卻聊起了足球。
帕慕克說:“這有關於安排抑揚頓挫:有時要刻意強調,有時要平白樸實。
將故事的核心要素稍往舞台邊上挪挪,將一些無關緊要的軼事放在中間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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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
2006年諾獎得主奧爾罕·帕慕克:
寫小說與做研究密不可分,我在創作過程中經常自我打斷,去做調查;
我塑造我的角色,再轉而採訪他人,繼而學習更多以便更了解自己的角色,
之後再著手創作……要像人類學家一樣工作才能真正理解那些不同的生活。
寫《我的名字叫紅》時會去研究古代史,查看無數畫作並了解藝術史;
寫《雪》的時候會去土耳其東北部的卡爾斯住上一段時間;
寫《純真博物館》的那段日子,他經常去博物館並讀很多關於戀物癖的書。
帕慕克認為,小說主要是用來理解人的,
我們需要對每個人物都抱有興趣,即便是對最卑微的角色,我們也要接納並包容。

寫作初稿時,帕慕克不會限制自己,
既不覺得羞恥也沒有尷尬,之後,當他重讀初稿,再去修改那些寫得太過的地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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